中华老字号国礼“瑞珐琅"掌门人刘瑞林先生
2021-07-19 16:48:06 来源:壹点网 小 中
中华民族的包容性,在景泰蓝这种艺术品上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1935年,中华民国北平市政秘书处编辑的《旧都略》,谈到景泰蓝起源时,援引《陶说》写道:珐琅,在过去叫“佛郎”,又叫“发郎”、“发蓝”,产于“拂”。唐书称拂即大秦。大秦即中世纪罗马帝国。据有关史料记载,13世纪下半叶,元蒙军队远征,横跨欧亚大陆,入侵西亚,俘虏了大批有专业技能的工匠,作为工奴,输往后方,专为蒙古贵族生产豪华日用品。此时,阿拉伯地区流行华丽的金属胎珐琅制品,在这种情形下,烧造"大食窑器"的阿拉伯工匠带着烧造技术和主要原料来到中国。
中国有句老话:“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”。即使这种以金属为胎填敷珐琅釉料烧制而成的作品是舶来品,但在中华民族博大精深的艺术土壤上,很快融汇了中华民族的传统风格,成为中国工艺美术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。
经过明朝的鼎盛,清朝的精炼发展,新中国成立后,精美绝伦的景泰蓝艺术品更多出现在外交场合,被作为国礼,送给外国元首或城市,这种艺术品代表着中华民族的艺术探索精神、工匠精神与融合精神,成为了艺术收藏界的“国之重器”。
传统艺术其实最缺乏的不是宣传、投资或经济效益,而是传承。如果没有传承,再瑰丽的艺术品也最终会淹没于历史的长河,再纯熟的技法,也会逐渐不为人所知。景泰蓝艺术品作为曾经的“皇家工艺”,涉及环节众多,技法要求极高,其本身具有相对较高的技术屏障,因此,传承难度可想而知。
世事变迁,总有人砥砺前行,作为景泰蓝技艺传承人的刘瑞林先生,决心要扶大厦于将倾,在党和国家的带领下,利用自己毕生绝学,持续将这一璀璨的皇家经典技艺发扬光大。
家族传承意 ,砥砺匠人心
北京是中国景泰蓝的发祥地,也是最为重要的设计制作基地。北京景泰蓝以典雅雄浑的造型、繁复的纹样、清丽庄重的色彩著称,给人以圆润坚实、细腻工整、金碧辉煌、繁花似锦的艺术感受,成为驰名全球的中国传统手工艺品。景泰蓝工艺的艺术特点可用形、纹、色、光四字来概括。一件精美的景泰蓝器皿,首先要有良好的造型,这取决于制胎。还要有优美的装饰花纹,这决定于掐丝,华丽的色彩决定于蓝料的配制,辉煌的光泽完成于打磨和镀金。所以,它是集美术、工艺、雕刻、镶嵌、玻璃熔炼、冶金等专业技术为一体,具有鲜明的民族风格和深刻文化内涵,是最具北京特色的传统手工艺品之一。清朝时期,景泰蓝由宫廷造办处打造,而刘瑞林的曾祖父,便是造办处的匠人,从曾祖父这一辈开始,刘家便一直致力于景泰蓝艺术品的传承与发扬,致力于匠心火种的保护。
少年时期的刘瑞林对于家族事业不以为然,只觉得这些瓶瓶罐罐司空见惯,并不惊奇。随着年龄渐长,学识更加丰富,刘瑞林逐渐意识到了这一国宝级的艺术品的魅力与价值所在。刘瑞林回忆道:“我逐渐明白,这就是中华民族传统艺术的最好代表,是需要有人用一颗纯净、坚韧的心去传承的事业。”
1997年,刘瑞林先生正式入行,对于动辄用毕生时光去打磨其中一道工序的景泰蓝匠人来说,他的入行时间并不算长,“我一直认为自己还是个小学生,业界有许多动辄以大师自居的人物,我不否认他们的观点,但我绝对不会去追逐大师之虚名。这门艺术是集体智慧的结晶,并非某个人的成果,这门艺术也是需要我们用毕生的心血去守护的事业。”刘瑞林笃定的说道。
谦谨的刘瑞林,自始至终也没有因为自己对于景泰蓝传承事业的贡献而居功自傲过,但事实上,在近现代中国,他是当之无愧的业界泰斗。
当众多机构试图去评价景泰蓝,给刘瑞林的作品做出定论或所谓标准时,他只是微笑接受,却从不声张自己的家族便是正统的皇家技艺标准的传承者、践行者;当市场上粗制滥造、脱离传统的简陋珐琅制品大批量出现时,他倍感心痛,一次次地埋头创作,努力拿出震惊世人的作品去重塑景泰蓝的艺术形象;当景泰蓝的颜料丰富程度逐渐无法满足时代需求时,他与高校、科研机构密切合作,将釉料种类从传统的几十种,扩充到数百种,从而进一步丰富了景泰蓝艺术品在当代社会的应用场景;当加工制造出现纰漏,工艺问题无法解决时,他先后与北京科技大学、北京工业大学等高校合作开展项目研发创新,对景泰蓝生产中出现的砂眼多,易氧化等痼疾实现了重大突破。
刘瑞林对景泰蓝的感情,天地可鉴。
他就像景泰蓝艺术的看门人,像这座偌大艺术殿堂的管家,悉心梳理、观察着这座殿堂的每个角落,不断去学习、修补、完善,使之蜕变至完美,从艺术融合,升华至历史与文化的融合。
刘瑞林先生一次次谈到景泰蓝现在正在被社会、国家重视,这是盛世之下的艺术盛宴,是党和政府赋予的和平与富足之后,对于精神境界更高的追求。但是,这个时代又显得有些许浮躁,景泰蓝的传承,正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。
春风蝶意
民法纪念鼎
呕心沥血筹谋布局, 薪火相传遍地开花
景泰蓝的传承危机,其实也是众多传统艺术正在共同遭遇的危机。
“做景泰蓝要耐得住清贫、耐得住寂寞。往往做一件作品就要几个月,甚至一年、两年,倾注大量的心血,作品什么时候能够卖出去,都是不确定的。这一行,15年才小学毕业,30年才大学毕业。对于年轻人而言,景泰蓝制作工序是非常繁琐和枯燥的。很多年轻学徒学了两年,就坚持不下去了。现在做景泰蓝的人员总共还不足2000人,活跃在景泰蓝创作一线上的就六位国家级大师,他们大多都已步入耄耋之年。现在的问题是,进入这个行业的人越来越少了。我们希望有更多的人踏入这个行业。”刘瑞林忧心忡忡的说道。
当然,作为景泰蓝传承人,刘瑞林也有自己的法子。
刘瑞林前后有十几个徒弟,除了几个刚学艺不久的徒弟留在身边外,他鼓励他们去往祖国的大江南北,带着匠心与艺术家的操守,把这门艺术坚持下来。一件作品从设计到最终交付,要历经百余项工序,辗转千人之手,这些徒弟们可能专攻其中一项,便足以共同撑起景泰蓝的传承重任。“聚是一团火,散是满天星,他们能独当一面,去影响更多人,让更多人认识并热爱这一伟大的艺术瑰宝,就是对这门艺术最大的贡献。”刘瑞林说道。
与此同时,市场环境也在逐渐发生一些积极的变化,这种变化的起因,一方面是时代造就;另一方面也离不开像刘瑞林一样的同仁们的努力。
近些年来,景泰蓝作品外观设计更加生动,与国际时尚审美观结合在一起。刘瑞林将其作品继承传统工艺的同时,又加入时尚元素,把立体景泰蓝作品做成平面的掐丝珐琅壁画作品,让景泰蓝有所突破。其创意作品先后被外交部、国防部、商务部作为国礼,赠予赤道几内亚总统、哈萨克斯坦总统、巴林王国王室等数十个国家元首、王室、大使,被业界誉为“国礼艺术家”,更是“一带一路”中国皇家艺术走向世界的践行者,并受到国内外的一致好评。
刘瑞林先生利用自己精湛技艺,逐渐扩大景泰蓝的社会价值的同时,景泰蓝的传承问题也似乎迎刃而解。
2015年,国际纪念反法西斯胜利70周年,中国赠送给联合国一件“和平尊”景泰蓝。可见,景泰蓝已经成为国家外事活动的顶级礼品。
从景泰蓝工人的工资水平来看,且仍有不断上涨的趋势。
“解决了传承者的经济问题,他们才能更好的将心思放在艺术创作与工艺把控中,景泰蓝才不至于走下坡路,这样的尝试与努力,不是终点。不可否认,在未来,我们仍旧有很长的路要走。”刘瑞林对于景泰蓝的传承之志,早已超脱了家族事业,上升至民族情怀。
民族的就是世界的,而只有民族的,才能是世界的。艺术界同样需要创新,保持传统并非固守陈旧观念,最好的就是有利于艺术传承的。刘瑞林先生在景泰蓝艺术的保护、传承与弘扬过程中,从不自认大师,但他的名声早已远播,他是大家公认的业界泰斗。虽从不争辩,但作品就是最有力的说明,虽不逐名利,却造福了一个产业。虽恪守家规,但也始终胸怀天下。
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弘扬之路,虽然充满坎坷与荆棘,但若有更多如同刘瑞林一样敢挑重担,敢担重任的传承者不畏艰辛,砥砺前行,那么,前途一定无比光明。我党之百年,是民族最辉煌之百年,是各行各业蓬勃发展的百年。百舸争流,千帆竞渡,各路精英们,正蓄势待发,冲向下一个百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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